我们经常被表面看得见的正义迷惑，而看不到为了实现这个正义所付出的成本。对于扫黑除恶这种专项运动来说，让新晃一中被破获的陈年积案就是看得见的正义，孙小果案就是看得见的正义，而黄德义这些案子就是看不见的成本。